贪欢.【缓慢复健……】

世界可以没意义,但不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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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爱永远真诚!

[12.7孟周十二周年联图文活动]我的斯德哥尔摩爱人

上一棒:@烧斯托洛夫斯基 @浅疏韵 

同一时间段:@nvguke 

下一棒:@JA_九安 @切糕蘸白糖(开学住校ing) 

微调/教  三观不正  勿上升!!!全文4k+

外科医生控制欲堂X缺爱微白切黑良   年龄差12


——“阴暗就该配光明,我就该配他。”

0/

  “陈警官,受害人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们这么问是问不出来的……”刻意压低的男声还是从未关的门传了进来。

  屋内刚刚一言不发的人嗤笑了声,“傻逼,我TMD怎么可能有病,孟哥是我男朋友,是个屁的嫌疑犯,”极度的烦躁让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恶心,”眉毛皱了皱,也不知道骂的是谁,“抓不到犯人就拿别人顶罪!”

  想直接拍桌子走人,想起来孟哥嘱咐过的要听话,就放下杯子,冲着正巧进来的警察乖顺地笑了下。

1/

  极度的黑暗让人无法思考,没有窗户的房间让他辨不清早晚,断断续续的睡眠让他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弦快断了。

  视觉被剥夺了,听觉在寂静的屋内像是被放大了百倍,他能听清自己心脏微弱的跳动声,砰砰砰,让他有种自己其实已经死了的错觉。

  距上次离开这里有多久了呢?他记不清了。进来过几次呢?他也记不清了。但他的孟哥会回来抱他的,只要再多等一下就行……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早就已经没了知觉,胃内空的发酸,下身也胀得发麻,不自觉地抖动换来的是从脖颈上传来的电流,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打湿了刚干了些的眼罩。

  “孟哥,救救我吧,求求你了,我会乖的……”近乎气声的哀求话语从微张的口中流出。

  再次失去意识前他感受到了有双微凉的手解开了束在自己脖子上的颈圈,“不哭了,我救你,航航。”富有磁性的安慰话语让他怀疑那其实只是死前的走马,潜意识里的依赖让他使劲往那人怀里钻。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入眼的是一片漆黑,先前在地下室椅子上的窒息感随着黑暗涌了上来,“孟哥!”沙哑的喊声惊来了男人。

  “航航,怎么了,”男人刚走到床边就被人扑了满怀,轻拍着少年的后背,“我在呢,在呢。”

  “我害怕,害怕……”眼泪染透了孟鹤堂的衬衫,浑身颤抖却又是极其乖顺的往人身上靠。

  感受到被攥紧的衣角,孟鹤堂知道他的宝贝驯化成功了。

  等人慢慢平静下来后,孟鹤堂按开了手边的台灯,他轻轻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替人擦了擦眼泪,从外面端来了一个托盘,清淡的饭菜被精心摆好,“你刚醒,不能吃太丰盛的,先这么吃好嘛?”男人温柔地笑着,可长久的驯化让周九良知道这是命令。

  他接过勺子慢慢地吃着饭菜,孟鹤堂的手艺一直很好,带着一股子他从未在别人那里吃过的独特味道,“很好吃,孟哥。”夸奖的话换来的是脑袋上一沉,孟鹤堂揉了揉他的头,他很受用的笑了笑,他知道孟鹤堂喜欢乖的,这是他实验了这么多次得出来的结论。

  周九良扭过头去看他,暖色的灯照在男人身上,连发丝也镀着圈边儿,简单的灰色衬衫却被孟鹤堂穿出了一种高级感,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臂上落着几个针眼,歪着头无声地询问,让他觉得这就是自己爱的神。

  餐后孟鹤堂收拾好东西,和人道了晚安就打算离开,手却被抓住了,“孟哥,陪陪我吧……”

  乖顺小孩儿的主动模样总是带着些蛊惑的味道,就像是可乐里头的碳酸泡泡,明知道会伤了牙却还是有人愿意去喝,可他的宝贝不会伤他,这是他挑出来的。

  孟鹤堂上了床,躺在了人身侧,咔嗒一声卧室就陷入了黑暗,本来还在磨蹭不敢靠过来的周九良一下便贴在了人身上,黑暗让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下意识搂紧了身边的人,孟鹤堂回握住他的手,微凉的手却让周九良平静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环境的改善,周九良一夜无梦。

2/

  “孟主任,早啊!”小护士端着盘子冲正在走来的孟鹤堂挥了挥手。

  “早。”他将病历夹好在本子上,弯了弯嘴角回应到。

  待人进了办公室,小护士拍了拍身边的人,“孟医生真的太帅了啊,还这么温柔,啧。”

  额头被人弹了一下,“得了吧,别想了,没看见人无名指上那戒指吗?”

  “看看还不行吗?英年早婚啊,可惜了。”小护士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下去。

  办公室里几个医生正在讨论,见孟鹤堂进来了也停下来打了个招呼,年纪轻轻就当了主任还没什么架子的帅哥医生也确实是讨人喜欢,刚刚半跪在椅子上的医生扯了扯孟鹤堂,招呼说:“这事儿啊,孟主任肯定有见解。”

  “什么?”孟鹤堂不动声色地躲开了那人的手,笑着问到。

  “就小王昨天看了个故事说有个妈妈为了和孩子永远保持联系,生孩子时啊,把脐带啊给保留了,监视了孩子一辈子,”医生顿了顿说,“虽说啊,这东西确实很假,可这想保持联系也确实是咱这当父母的想要的。诶,忘了忘了,孟医生你还没要孩子哈哈哈。”

  “保持联系啊,我推荐用血,新鲜的血喝下去,就产生羁绊了啊,还能长命呢,”孟鹤堂把手里的板子立在桌面上撑着,认真地说,整个办公室的气氛也渐渐冷了下来,他扫视了一圈,笑了,“开玩笑呢,怎么?三甲医院的医生还会当真啊?”

  几个女医生松了口气陪笑道:“谁让孟医生你那么会讲鬼故事啊,吓人一跳啊。”

  “我可怕鬼啊。”孟鹤堂耸了耸肩回道。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个新闻,就在离这儿三条街那地方前两天不刚出一命案吗?”一个女医生撑着头说。

  “啊,肖姐我知道那事儿,好像还和之前的案子是连环的来着,”一个医生附和说,打开手机翻了翻,“不都说是个变态干的吗?专门挑那些个十八九,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下手,想想都可怕。”边说边打了个冷战。

  “听说啊,好多还都被放血了,技术很娴熟来着。”

  身旁的男医生听见这话,用手肘撞了下正在出神的孟鹤堂,“孟医生可要小心了。”

  “我小心什么啊?我又不是二十出头。”孟鹤堂摆了摆手。

  “诶,小孟医生这张脸拿到外头说是刚上大学也有人信呢哈哈哈哈哈。”几个人打趣到。

3/

  等下午的手术做完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孟鹤堂收拾好东西就开车离开了,还换来了护士的一句调侃,“孟医生还真是恋家呢。”

  孟鹤堂摸着方向盘又想起了自家的宝贝,周九良是个挺自闭的人,但骨子里头的反叛却让孟鹤堂很是头疼,花了时间驯化倒也是挺有成效的,乖顺粘人的现状让孟鹤堂很满意,听话就可以得到所有,这是孟鹤堂给周九良的条件。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更愿意把人关在家里,可对周九良又狠不下心,他不该跟这个世界脱轨。

  车停在校门口,挎着包的周九良走了出来,看见孟鹤堂的车就跑了过来,“孟哥。”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原本有些僵硬的手也慢慢舒展了。

  “嗯,我们现在回家吧,我买了菜,给你做好吃的,”孟鹤堂从后视镜看了过去,意想之中的高兴模样没看见,只看见了小孩苦大仇深的样子,“怎么了嘛?”

  “没,没什么。”周九良支支吾吾地说,他不是个很会撒谎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在孟鹤堂面前是近乎赤裸的。

  孟鹤堂没急着开车,他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微曲轻敲了两下,“哦,没什么啊。航航,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嘛?”没有刻意加重的语气,却是让周九良的手抖了起来。

  被这么一吓,他便讲了实话,班里两个人欺负他,倒也不没什么大事,只是腕上被撞出了一块乌青有些扎眼,扎得孟鹤堂险些没保持好表情。

  “这样啊,没事儿,我会去和他们讲的,你不用担心了,”孟鹤堂笑了笑,神色倒是不变,“明天要不要休息一下啊?”尾音下压,明明是问句却只让他感觉出来了温柔。

  周九良脸红了下,点了点头,“我其实不想上课的,和孟哥一起就行。”这句确实是真心的,只有和孟鹤堂一起他才能感觉到被爱和安全感,他不想再见其他人了。

  “我说了,航航只要你听话,我都可以听你的。”孟鹤堂挂了下档,说到。

  饭后孟鹤堂就被人拉到了卧室,屋内现在已经不黑了,孟鹤堂在屋内装满了各种的灯,总会有盏小灯长久不熄,可周九良却还是粘着孟鹤堂睡。

  胸前的扣子被人解开了,孟鹤堂正对上人的眼睛,呼吸便急促了起来,他握起人的手腕,嘴唇不断地磨过那块乌青,边解扣子边在上面咬下了一个牙印。

  疼痛传进了大脑里,带给周九良的却是满足,孟哥的记号是对他的爱与占有。

  再次清醒时孟鹤堂就坐在床边,见他睁眼就倒了杯水回来,不透明的杯子里的水温度刚好是能进口的,只是铁锈味有点浓,估计是水管坏了吧,他迷迷糊糊地想,倒是没注意到孟鹤堂手臂上的针孔又多了几个。

  “送你件礼物吧,航航。”孟鹤堂看着他把水喝完了,替人擦了擦嘴。

  “什么?”周九良揉了揉眼,还没想清楚这礼物的缘由是什么,就被人拉了起来,一路走回了地下。

  熟悉的廊道走过,被黑暗包裹的恐惧又席卷了全身,哪怕知道自己不会再被关进去了,喊孟哥的声音还是有些发颤。

  冰凉的手指穿过他的五指握在一起,怕就已经消散了,还有空思索为什么他孟哥的手一年四季都冷的要命。

  “这是给你的礼物。”铁质的大门被人打开,那是一间他没去过的屋子,扑面的一股化学试剂的味道让他有些懵,满屋子的各类人体,待看清中心架子上的两人时才明白了,孟鹤堂是把欺负他的那两人弄回来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周九良有些不解。

  “我的解决办法,”孟鹤堂缓缓走过去,抬手邀功似的展示到,“还喜欢吗?”另一只袖子里的针管捏的发紧,他其实挺担心把这个屋子展示出来的,不是怕自己的宝贝报警,只是怕他会害怕。

  “有受伤吗?”几秒钟的等待中,孟鹤堂已经考虑了各种可能性,自己该如何在不伤到周九良的情况下把安眠药注射到他身上,可却听见了这么句关心。

  “我是问,孟哥啊,有受伤吗?”周九良撇眼看了下他右边垂下的袖子,他知道不出意外那里面估计有只注射器,是孟鹤堂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他的,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爱他的他罢了。

4/

  “这么说,孟鹤堂就是杀人了啊。”

  周九良看着眼前严肃的警察,姓什么来着,他想不起来了,说的话真是难听,他讲这些也都是孟鹤堂让他说得,可这人反倒不感谢,还要给人定罪,“我是在讲我们的爱情,他不是故意杀的,那都是以牙还牙而已。”周九良回到。

  “你……”陈清想要反驳,又想起来刚刚医生的诊断,顺着说,“是,是反抗。”生硬的语气听不出来半点同意。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呢,警官。”周九良没好气地说。

  陈清这会儿的思绪也飘得厉害,实在是没办法把眼前这个浑身戾气的少年和孟鹤堂形容中的乖巧男生联系起来。

  “孟鹤堂,我们都查清了你的作案手法,还是劝你主动坦白吧。”惯用的套路话语,陈清用起来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是嘛?查清了就直接抓我啊,何必浪费口舌呢,陈警官。”冷静平缓的语气带着笃定的态度,孟鹤堂很自信他们查不出来。

  “孟鹤堂你无所谓,但你带的孩子呢?你想他和你一样嘛?”陈清调查过,孟医生养了个孩子,只是独身青年的孩子从哪儿来的,毋庸置疑和先前丢的那些差不多,只是死了那么多,偏偏这个能留下来,铁定是有些原因在里面的。

  “和他没关系,他是我骗来的……”

  周九良是从地下室里救出来的,救的时候是被绑着的,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眼罩取下来时喊的是“孟哥,我乖,我爱你……”待看清孟鹤堂被人按着时就疯了似的骂人,偏偏孟鹤堂一句话就让他冷静了……

5/

  其实作为警务人员不该对受害人的私生活产生任何兴趣,可周九良的感情不似作假,他真的不明白,被困在地下室那么久,怎么会对一个明知道是犯罪者的人产生感情呢?

  “你怎么会喜欢上孟鹤堂呢?”疑问的话已经脱口而出,陈清直勾勾地看着他,想从他身上找出点伪装的蛛丝马迹。

  “怎么会不喜欢呢?”周九良转着手里的杯子,说,“陈警官,你做警察的肯定知道光明对应的是什么吧?”

  “阴暗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阴暗就该配光明,而我就该配孟鹤堂。”周九良笑着说,可眼睛里的光又闪的异样。

  “你管那种人叫光明?”陈清诧异地问。

  周九良笑了笑,乖巧地说:“他怎么不是呢?警官。”

  “他是我的光,是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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